护卫官:“……上位不是这么用的吧。”您的话里有歧义。
森鸥外压根没听见他说什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你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想在特务科里干了,多累人啊,天天都得应付那么多人,我一个社恐,看到那么多人我好怕的,他们的心里只有利益和算计,说句话都得拐个百十道弯子,要是稍微松懈一下,骨髓都被吸光了,心都太黑了,就欺负我一个老实人,好过分。还不如做个私人医生自由自在,事少清闲还受人尊重。”
护卫官:“……”你现在说的这些话不是有歧义,而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社恐?害怕?利益和算计?骨髓吸光?
那是您的对手才会有的担忧吧!特务科里就您的心是最脏最黑的啊!
但护卫官不能说实话,他只能附和着:“不愧是森长官,考虑的深度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不过,比起当私人医生,做总统夫人不是更清闲?”
森鸥外,眯着眼看着这个一脸诚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哪里不对的护卫官。确认对方不是在怼自己后,认真的开始思考起来。
“不不不,你看看国外,哪个总统夫人真的轻松了。也要做门面功夫,也有很多应酬……所以……”
“所以?”
森鸥外眨巴着紫罗兰色的漂亮眼睛,笑得犹如夜光花盛开一般妖娆艳丽:“努努力,自荐枕席做个没名分的爱人不是更划算?比起那些毛没几根、看点片片都得脑子冒烟的青涩小鬼,还是成熟的大蜜桃更有吸引力吧。”
“噗——”刚醒来的夏目漱石,听到森鸥外的话之后,又是喷了一口老血晕了过去。
森鸥外拍了拍僵硬的护卫官的肩膀,嫌弃的说:“你看,这就是老古董。连玩笑都听不懂。”
护卫官:“……对老人家来说,您的玩笑确实很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