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伦朝着绫辻露出一个如波洛形容的，大气的温柔笑容，足以列入教科书里面的标准笑脸，一看就是模仿的，不走心。

绫辻把烟灰敲进了烟灰缸中，他自己的烟管自然没有带出来，这烟还是魏尔伦给的。说：“你到底想做什么？托你的福，我结束了。”

波洛说：“死定了就说死定了，别说得那么文艺。”

绫辻面无表情的怼他：“嗯，我快凉了，你害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波洛有点为难：“殉情吗？那还是算了，我还年轻不想死。”

绫辻回以呵呵，兰波直接掀翻了桌子，拉回三人的注意力后，才阴着脸说：“不许无视我，赫尔克里·波洛。”

兰波的额头冒出几个青筋，头发都变成金色，长发无风飘动，身上像是镀了一层金光，就连身体都变得有些虚化。

此刻看起来的样子，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不是人类。

波洛指着气得都要飘起来的兰波，对魏尔伦说：“你把你棺材本都掏了，就为了换这么一个小气鬼？”

魏尔伦对波洛笑了笑，不是像对待绫辻那种虚伪的客套，这份笑意中含着真切的情感：“请不要欺负阿蒂尔，我从未后悔过自己的决定。”

不过是身外之物，魏尔伦不在意这点金钱上的付出。转而又对兰波说：“亲友，你知道赫尔克里没有坏心眼的，他只是有点孩子气。他远道而来，过来看望我们，你明明也很高兴，为什么还要故意摆出一副不欢迎他的姿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