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发生一场大战,而且朱瞻墡对于圣女贞德这么快出现在法兰西南岸也非常的不解,但是出人预料的是圣女贞德不是来打仗了,而是遵循了上天的旨意来寻求朱瞻墡的帮助。
朱瞻墡领着她进入了大明的阵地,她单独进来,这可给后方其他的法兰西众人吓了一跳。
瞧着他们要跟上来,圣女贞德转过身让他们停下脚步:“任何人不得上前,不得与东方帝国的军队发生冲突。”
马赛公爵和其他的法兰西将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圣女贞德进入了朱瞻墡的营地内。
马赛公爵担心不已,那可是他最宝贵的白马呀。
“贞德这是做什么,怎么给入侵者行骑士礼?”马赛公爵异常的愤怒。
贞德的士兵面色尴尬的说:“贞德阁下接受了上天的指引来到了此处,上天的指引不会错的,就像东方帝国确实按照上天的指示来到此处了,或许他们不是敌人。”话说的有些心虚,但是也只能如此开解贞德的方才行为了。
“最好是如此,若是贞德和大明人勾结,我会向国王如实禀告。”马赛公爵威胁着说。
士兵怒目而视:“圣女不是那样的人。”
马赛公爵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悻悻的后退了一些,但是心中发狠一定要将此事禀告上去。
众所周知,贞德和法王的关系并不好,法王并不喜欢这样一个女人出风头,争抢了他的荣誉,但是他又得靠着贞德去赢得战争的胜利,甚至他觉得贞德就是太子派来杀自己的人,所以他将贞德和太子归为一党,非常的忌惮,但是又无可奈何。
若此时传出来贞德和大明人勾结的消息,并且侮辱了她圣女的名声,那将会如何呢?
贞德也明白自己单人跟着朱瞻墡进入营帐的意思,但是她必须得去,这关系到法兰西人民的未来,上天的旨意不会错的。
朱瞻墡在营帐内示意贞德坐下,然后让人给了沏茶,用标准的巴黎口音说:“我们国家的茶,你可以尝尝,喝不习惯的就直说便好。”
贞德脱去头盔,杂乱的短发,有些脏乱的面容,但是整个人精神干练,不输男儿。
“海王阁下,您的法兰西话说的正好,但是这水我喝不习惯。”
“以后多喝喝会习惯的。”
朱瞻墡继续发问:“阁下是法兰西的圣女,方才那番对我行骑士礼,怕是其他人看见了不好吧。”
“我得到了上天的指引,阁下可解法兰西之难,所以来此地,阁下是上天选中的人,我对阁下行骑士礼是应当的。”
朱瞻墡愣住了,真有神不成,渐渐的他陷入了无尽的迷茫之中。
如果说圣女贞德是在胡扯,那她应该在法兰西的北线才对,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到马赛周边。
如果说是得到马赛公爵的求援赶过来也不可能这么快。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贞德本来就在附近,但是为什么她要到附近来呢,真如她自己所说的是接受到上天的旨意?
难道真有神?
朱瞻墡是不信这些东西的,穿越前他就是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坚定唯物主义者,剩下那百分之零点一是为了财神爷留的,这是他唯一跪拜的神。
“贞德阁下说笑了,何必编造这样的理由来忽悠我?”
圣女贞德非常认真的看着朱瞻墡说:“阁下是否是七个女人的丈夫?”
朱瞻墡一脸的不解,因为数学不好,细细算下来,陈新月,胡善围,李孝珠,李显予,扎拉,阿利亚,这才六个啊。
当即摇了摇头:“我只有六个妻子。”
“上天说您将会有七个妻子。”
“那你替我谢谢他老人家。”
贞德一件事情没坐实又继续说:“阁下应该非这个世界的人吧。”
朱瞻墡闻言头皮发麻,但是压下慌乱的心思,一脸镇定的说:“你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