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庆手里的报纸动了一下:“你打探过他口风?”
“没有,这不和你商量呢,孩子身上有伤还一个人生活在外地,想想晚上我就睡不着觉,我是亲妈不是后妈,不可能眼不见为净,我这辈子就没cao过这么多心。”
和丈夫结婚也没担心成这样,其实外面迷张国庆的小姑娘多得是,乔立冬真的都没放在心上,有他这日子能过没有他,日子还是一样过,甚至过的更好,唯一到了独生子这里,屡屡受瘪,怎么样都不行。
“那你问我没用,你这个儿子主意多着呢,他就不是能听别人劝的类型,一根筋,转个弯都不会,你要是能劝,那边能有人住进来?”张国庆实事求是,你要是有办法,徐凉凉就不会住进来了。
心慈面软。
“那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万一好了以后水平不行了呢?”人家天天练,张猛这说不定的多久不能碰拍子,过了巅峰期,走的就是下坡路了,那时候在退役就不如现在了,现在怎么说还有余热。
“他自己没有脑子吗?什么事情都要让你cao心,留着他自己想,不是还有能商量的人吗?”
乔立冬叹气,就那么坐在c黄上。
张猛去医院,路上接到他爸的电话,开始是说退役的事情,张猛自然不可能听家里的,退不退的他自己清楚,他也不是小孩儿,不需要家里替他做主。
“你不是小孩儿?你干的哪一件事儿不是小孩儿干的?你把人往家里这么一放,外面说的有多难听你知道吗?你不退役,趁着现在你还有点余热你不退,你那手还能打?当初就不该逞能,觉得不行的时候就直接弃权。”
父子之间永远都是这样的冲突,谁都说服不了对方。
在张猛来看,我所做的一切,父亲你是永远不会懂的,他身上所背负的,从小所接受到的教育,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战,放弃的那也不仅仅是一场比赛。
“和谁通电话呢?火气这么大。”有人推张国庆办公室的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