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郁闷的是,老太太那魔音简直让他生不如死啊。
茅侃侃抱着头回了房间,易素打着哈气坐在c黄上。
“怎么了?”
“唱大戏呢……”
i穿着自己兔子的拖鞋从屋子里走出来,耸拉着头,蹲在地上。
茅易楠也醒了,呈虫子状的挺尸在c黄上。
过着小被子不停用屁股往前挪动着。
老太太这一捡起副业,茅侃侃和两个孩子受不住了。
老太太天天四点就起来吊嗓子,吊的他们想哭。
茅侃侃没辙了,只能想撤啊。
头一天晚上带着儿子和女儿睡,第二天早上早老太太一步,将女儿弄醒。
易素坐在c黄上,一脸的尴尬。
“这样不好吧?”
茅侃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不好也没办法,不然以后谁也别想睡安稳觉了……”
茅侃侃领着女儿走出了卧室,i从厨房找出菜盘,一个一个的扣在地上,手里拿着擀面杖。
“哎!太阳出来我想唱歌来——哎!敲敲锣……唱起山歌忘了老婆——来!敲敲锣。”
“唱起山歌忘了老婆来——敲敲锣。”
i拿着擀面杖在盆里匡匡地敲着,给自己老爸伴奏。
易素捂住耳朵。
茅易楠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看着老爸和姐姐玩的很高兴,一乐,倒腾着小手将妈妈买给自己的小喇叭乱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