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别cao心了,就是说话晚。”
虽然是这样周于还是带着孩子去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没有问题的,周于那颗心也就算是落地上了,青树眼看着就要转正了,每天忙的跟什么似的,白母带着保姆回她娘家了,去散心,周于就自己带着孩子。
他上班,他儿子睡觉,那小c黄就放在办公桌旁边,别人也不能说什么,这孩子根本就不哭。
周于走到哪里就抱着孩子到哪里,别人都喜欢逗周是,因为这孩子不哭不闹的。
“呦,这奶爸又回来了?”
邻居打趣儿的说着。
白青树周末一般都是在市里读书馆复习,周于就一边上班一边带着孩子,孩子能吃点别的了,他就变着样的给周是做,然后休息了带着周是回家看他爷爷奶奶去。
周于和青树看待同一个问题的时候,就是两种截然的态度,他觉得他妈喂孩子吃什么也不要紧的,老太太那嘴里自己把糖裹出汁儿了然后喂周是,这要是让白青树看见,她肯定不能让。
周于和白青树工作上都认真加上有人提携,自己就爬的快,可是孩子两岁了,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问题大了。
孩子说话晚的不是没有,可是周是,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一句爸爸妈妈都没有叫过,这问题就大了。
周于也觉得不对,你说别的话不会说也没有什么,可是爸爸妈妈他教了孩子多少次了。
青树觉得自己的世界再次崩塌了,不会说话?
是不会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