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乐又看了眼那辆车,蹙眉回头,和严安道了句“你回去吧,我不送了”,就撂下他一个人,往suv方向疾行而去。
才到车前,后座的车窗已经被里面人降了下来。
他面带冷色地瞄她一眼:“到后面来。”
然后又刷——得把车窗毫不留情面地阖回去,像在闹脾气怒摔门的叛逆期死小孩。
于知乐还是上了车,不知道他在卖什么关子。
一坐上后座,于知乐便注意到前排驾驶座上的宋助理,他回过头,干笑着与她问好,他看上去无比尴尬。
于知乐点头示意,才瞄了眼大咧咧斜倚在另一边的景胜。他黑乎乎的大黑眼珠子左右晃,来回闪,就是不高兴跟她对视一眼。
于知乐好脾气地发问:“不是有司机吗?”
“哦。”景胜应道。
“我还有事。”于知乐说,她是真有事。
男人立马端坐起来:“什么事?你能有什么重要事,我的事你才能当大事,别人的事都不算事。”
听他绕口令般说了一段,于知乐颇觉有趣可笑,但她并不想做什么辩解,只表述事实:“今天有套婚礼甜品台的订单,我还没包好,还要送出去,那对新人今晚的婚宴。”
景胜好整以暇,她越急他越不慡,越要装出不急的样子:“你坐着,哪都不准去。”
“景胜。”
“嗯。”
大概明白了他在置什么气,于知乐好好和他沟通:“如果你因为看到我和严安在一起,心里不舒服,那你大可以不用担心,我刚才完全把话和他说清楚了,他以后应该不会再自讨没趣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