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孤不发火你就把孤当傻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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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宾席上,看着张敖虽然愤愤坐好,但那几个丰城执法官却依然紧紧看守在张敖身边时,英布拢在袖子里的双拳攥紧,脸上的神色不变,内心已翻江倒海般升腾起无数思虑。
张敖还是太年轻,不过是一场球赛,输赢并没有那么重要。
现如今疾风过境,虎虽老但雄风尚在,他们应当继续蛰伏以待天时,不应该过多的引人注目。
毕竟,他们图谋的并不是小小的一块奖杯,而是那一张此时已经搬到了长乐宫的椅子。
皇帝的宝座!
苍天之下,万万人之上!
英布微微侧目,视线从张敖身上挪开,转而看向另一边正在和刘邦有说有笑的彭越。
老奸巨猾,心思缜密,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也许,张敖这个沉不住的年轻人并不是他的最佳搭档,此人才是!
英布微微垂目,思索着这些年和张敖之间的秘密往来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
少顷,他微不可见的沉吟着点点头。
“唔,应该没有……这几年我们从未有过信件往来,一切都是私下里面谈……不过,该灭口的还是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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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场上,饶是赵国代表队此前一直扮猪吃虎的隐藏实力,但对面的齐国代表队也并不是吃素的,双方本就是势均力敌的有来有回。
但如果加上裁判在规则之内的频频黑哨,赵国代表队自然无形之中落于下风。
场上帮亲不帮理的赵人虽然十分最硬的和周围的‘敌人’打着嘴炮,但内心中却是充满了绝望。
毕竟,这时候没有什么高速摄像机进行回放,裁判即便吹了黑哨,大多数人都并没有察觉出来,即便是当时看出了些许不对的人,也在随后的吵闹中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场下的休息区,樊哙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根本顾不得去看场中的决赛。
开赛之处,刘盈在自家的球队折戟了之后,果断调整舆论的策略,疯狂给赵国代表队买通稿立人设。
诸如拼搏、顽强、面对强敌不屈不挠……
尤其是击败夺冠呼声很高的东宫代表队,更是完美讲述了一个下克上的故事。
这样,黑转路、路转粉的行为,就体现在了决赛开始之时的赔率上……
樊哙粗略算了一下,只要齐国代表队最终能够赢下对方一个球,那么他的资产至少能够翻倍!
尽管,刘盈才是那个最大的庄家……
听着外面传来山呼海啸般的欢呼,樊哙抬头从小窗户中看了看远处的计分板,嘴角向上扬起,心中开始纠结。
他之前答应过吕媭,要在新家给对方修一座假山池塘,但此刻他的内心深处,更加倾向于刘盈曾提到过的一个计划,休闲度假山庄。
山间溪谷,绿树成荫。
野戍岸边留画舸,绿萝阴下到山庄。
纠结,真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