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嘻嘻一笑:“骗你们的,那个小气鬼真的只给了我五颗种子!”
“不过常言道,春播一粒子,秋收万颗粮!有了这五颗种子,要不了三五年大家就能实现玉米自由了!到时候玉米酿酒渣喂猪,喝酒自由,以及猪肉自由也就都有了!”
纪信笑了笑,满脸憧憬:“我已经开始好奇玉米的味道了……”
丁义则吞了吞口水:“我倒不好奇这个……公子,咱们晚饭吃饺子吧!猪肉大葱馅的,多放肉少放葱……”
刘盈点头:“安排!”
他转过头去,看向因为被自家晚辈耍了,所以扭过头去,一副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的老小孩:“大父想吃什么馅的?”
刘太公哼哼唧唧了半天,最终憋出两个字:“随便!”
刘盈点点头:“懂了!”
老头上次吃完三鲜虾仁馅的饺子后,赞不绝口,所以随便的意思,应该就是一大盆虾仁馅饺子!
…………
棘原。
黄昏,夕阳斜挂天空,晚照把天空中的云映得仿佛一团团挥洒泼绘的大红牡丹。
章邯只穿着一条犊鼻裈,立在山包之上,夕照从西而东,在他身下拖出一个长长的影子。
日前司马欣从联军大营而回,将谈判之时所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向他讲述了一遍。
虽然他知道和谈的希望渺茫,但让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陈馀的态度。
不久之前,他曾收到过陈馀的一封私人信函,上面详细讲述了他的前辈大将,白起蒙恬的功劳,以及因何而被诛杀的往事。
陈馀还说,他现在做了三年的将军,损兵折将,但天下的义军却越打越多,而且从最初乌合之众,变成了现在不可战胜的强军。
这些全都是他的罪过,再加上有了白起蒙恬等人下场在前,他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
所以,投降联军,瓜分秦国才是唯一出路。
想到这里,章邯眉头紧皱,低声自语:“到底发生了什么,让陈馀的态度有了如此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