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墨摇头,被他紧握的手指仍在不停挣扎。
“刚刚哭什么?”
“爱哭,想哭,你管得着吗。”
陆岐然哑然,又问:“是不是白苏欺负你了。”
“是你欺负我了。”
陆岐然笑,“从你进门到现在,我可什么都没做。”
“嗯,”程如墨望进他眼里,目光灼灼烈烈,“我来做。”
陆岐然尚未说话,攥在手里的手指已经灵巧脱开,沿着他腹部的肌ròu一路往下,几下解开了皮带,手指便探了进去。程如墨将一旁的被子挑开,覆盖两人身上,手指一边动作,一边低头吻他。
陆岐然所有疑问的语句全堵在喉间,她手指温热手软,却仿佛锋利武器,一阵一阵挑拨他逐渐紧绷的神经。
趁着一个换气的间隙,陆岐然伸进她衣|里,将她内|衣解开,大掌抚上去凶狠地捏了一把。程如墨喉间低|吟一声,仿佛被他激发了斗志,低头在他喉结处轻轻一咬。
接着忽抬眼看他,便又低下头去,顺着方才动作,一路辗转往下,渐渐到了他腰间。
陆岐然下意识便要将她捞起来,手尚未伸出,程如墨已钻了下去,猝不及防一口|含|住。
脑中神经火山一样崩裂,滚烫岩浆瞬间将他神思烧毁,有极长一个瞬间他思绪一片空白,渐渐思考能力方重新回来,他喉咙里“嗯”了一声,因这臣服与取悦陷入深深恍惚和更为巨大的空虚,他极想伸手按住她的脑袋,却最终克制了这冲动改为抓住她的手臂,此刻他声音仿佛烟熏火燎般沙哑:“起来,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