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妗被他有力的撞击,若不是他一只手还撑住她的后背,她真觉得自己这后背都得被磨破一层皮。
结束之后,两人都已精疲力竭,但纪淮还是认真的帮她将身体冲洗干净,自己随意的冲了一下,这才将她抱回卧室。
一沾上c黄,时妗就跟没了骨头一样,直接往被窝里蹭,也不顾自己半湿的头发,纪淮怕她就这样睡觉了,明早起来会头疼,所以便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用毛巾帮她擦拭头发。
时妗靠在纪淮的身上,她眼睛一会睁开一会闭上,像是在跟周公做抗争,但还是没有抵过周公的召唤,就这样靠在纪淮的怀里睡着了。
听着怀里人平稳的呼吸声,纪淮想起之前赵臻跟他说的话。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那些年里,她过的那么辛苦。
原来在她从舞台上摔下来之后,她曾有一次偷偷溜出医院,他说,那时距离她出事的第七天。
当时把所有人都急坏了,后来是她自己回去的,谁都不会知道那天她去见了什么人,回来之后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跟任何人说话,病情恶化的很厉害,接着第三天她就出国了,有关他的东西,她一样都没有带走。
纪淮当时像是被人打了一棍子,带来的不是模糊眩晕,而是说不出来的清醒。
他想起那天,管希悦说服家里人不再闹了,在她离开的时候,她问他,可不可以抱她一下。
他犹豫了一下,而就在他犹豫的那一瞬间,她主动抱了他,他僵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推开她,她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而是自己松开了。
原来那天,她去找他了。
之后到了英国,一年多的复检,每天没日没夜的锻炼,那一年里,她每天晚上都会被噩梦惊醒,除了身体上的折磨,还有来自心理上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给她带来了多大的伤痛,但是他知道,那些伤痛他这辈子可能都无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