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妗现在特别不开心。
因为是周末,所以就意味着她有两天看不到纪淮。
看不到纪淮的日子,生活就等于没有希望。
林夕看了一眼正在c黄上挺尸的时妗。
“干嘛,无精打采的?”
时妗忧桑的叹了一口气,“你不懂我的忧郁。”
林夕丢给她一个卫生眼,“是是是,我不懂你的忧郁,但我懂你的神经病。”
时妗从c黄上坐起来,“突然觉得日子好绝望哦。”
林夕毫不犹豫的伸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时妗重新倒到c黄上。
“那你就继续绝望去吧,我现在要去网吧打游戏了。”说着她揣上手机跟钥匙朝外面走去。
打游戏?
时妗猛的一下再次从c黄上弹坐起来,“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哦,某人不是说日子绝望吗,绝望的人还有精力打游戏?”
“话不能这样说,人越是绝望就越得鼓起勇气呀。”
林夕看了一眼后头脸皮贼厚的货,不搭理她。
“我说你自己有自行车,干嘛还要我带你啊,你不知道你很重啊?”
时妗坐在林夕的自行车后座上,上坡时候蹬的极其费力,林夕没忍住朝她抱怨,“我也想自己骑自行车啊,可是我现在胯已经废了,骑不了。”时妗也很痛苦,她现在觉得自己可能装了一个假胯。
好不容易上了坡,林夕喘了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