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他收到了江陵七的e-ail,凌沁的身体已无大碍,七月份就能回国,同时他还附上两张凌沁的照片,一张是凌沁一岁半时候刚刚洗好澡下人给抹香香时候照的;另外一张是近期照的。
照片上一个肖似凌竟的小姑娘骑在单车上单脚点地时照的,然而照片里有点很奇怪,看沁沁的着装明明是夏天,头上却压着一顶厚厚的帽子,遮住了头发,仅余一双笑眼露在外面傻傻的看着凌胥日。
想想女儿的可爱,凌胥日不禁升起了见面的企盼与渴待。热情随着时间的分秒渐渐掩埋、磨平,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爸爸,我们去问问吧,怎么还没来啊?”凌竟眨眨与苏梧桐如出一辙的大眼睛,朝父亲眨了眨。凌胥日看看表,离正常的到机时间已经过去三小时了。
他放下手腕,牵起凌竟的手,“走,去问问。”
今天他意在给梧桐一个惊喜,所以谁也没有告诉,身边自然一个手下也没跟着。
凌竟小手被凌胥日紧紧抓着,他似乎感觉到了父亲的紧张,赶忙加紧了脚步。
服务台前,工作人员支支吾吾的态度让围在那里焦急等待的人众更加紧张,不安的气氛如同溅上火星的干糙,迅速燎原,并且愈演愈烈。
“我妻子告诉我两点四十到机,你们看看现在几点了,五点五十分,五点五十分!”一个男子愤怒的点着手表,激动的样子让旁人毫不怀疑他随时会扑进服务台的可能。
而这一可能在一个负责人模样的男子走进服务台,说出以下这番话后,便转化为一种共同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