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口气,拍拍凌胥日的肩,往门外走。
“阿姨,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已经走到门口的徐仲池听到这话又回转回来看着凌胥日。
“关于沁沁,能不能不告诉梧桐,我怕她受不了。”
“你打算不要她……”徐仲池惊异的看着凌胥日,似乎很意外。
“不是不要,而是在她身体稳定下来之前,不让梧桐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徐仲池的声音消失十秒钟后又再次出现在空气中:“好。”
凌胥日回到病房时,梧桐还在睡,江陵七的电话就在这时响起。
“阿胥,夏响的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有个叫春菊的说是要出庭指证他强奸……”
“随便她吧,夏响这个蓄意谋杀罪是坐实了,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他食指和中指并拢在眉心处用力揉了揉,表示对春菊这一举动的不在意。
可是江陵七接下去的话便将凌胥日一个上午的火气都勾了出来。
电话另一端,江陵七说:“刚刚遇到lee,他说桐丫头今天是去肖海家做客,等他去接时,他家女主人说梧桐已经走了。后来lee不放心又折回去,恰好看到他家女佣人出门,就去问她,据那个女佣人称,她家女主人和梧桐一起出去后一个人独自回来的,后来男主人因为这事还和女主人吵了起来,大体意思是说不该把儿子载到谁身上,她还怀着孕之类的……”
凌胥日抓着电话的手已经颤的不行,ròu粉的指肚挤压着黑色的机体制造出一种近乎苍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