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熟悉的林肯嘎的一个回旋,风神降世般的停在门口,随着林肯的来临,一串警笛声也由远及近的传来。
夏响看着来势汹汹的凌胥日,条件反射的冲进车库,在众人还来不及反应时一把将梧桐拉近,一只胳膊卡在脖颈上,他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另一只手慢慢伸进后腰,随后,慢慢的拿出一只冰冷的手枪抵在梧桐的头顶。
凌胥日的脸铁青的可怕:“夏响,你放下枪,我就当没事发生过……”
“凌胥日,你把我当小孩子哄呢?”夏响看看紧随其后开进来的一辆警车,他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狰狞,扬了扬手中的枪,“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不!(不!)”就在凌胥日冲上前时,一个人影更快的将夏响扑倒,“砰”一声,空气中弥散开一股火药的味道。
“砰”一声巨响,将众人的动作瞬间顶个,时间凝固般空了一秒。
闻声冲进了的警察刚到门口就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唬的一愣,手里的枪一个不稳,差点掉落,他连忙一捞,双手将它握紧。
凌胥日大叫一声,不管不顾的重生去,分开跌坐一团的三人。
夏响双手痉挛的颤着,像磕过药的瘾君子,他趁乱坐起身,一脚踹开覆在身上生死不明的夏紫黛,“死丫头,光坏老子的好事,凌胥日,你受死吧,带着你的老婆孩子去阴间享福吧,哈哈哈……”
随着夏响那双血红而又狰狞的双眼大睁,两声枪响随之传出。枪口中,一缕青硝慢慢扩散,像只静静燃着的香烟,诉说着寂寥与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