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季,你来这里干嘛?”走到跟前,徐友芬歪着头问,长长的颈子白白的露出领口,母亲曾经教过她,女人的颈部曲线是最诱惑的位置之一,为此,她特意对着镜子练习了好久。
苏醒敲敲徐友芬的头,“我已经改过名字了,不是阿季了。”
苏季也就是现在的苏醒18岁时生了一场病,久病无医,万般无奈下,苏爷爷请了一个道士给苏醒测了一卦。
老道当时信手算来,说了一番话:“金孙性属火,季中带禾,禾属木者,遇火即焚,当改名之啊。”于是再三定夺后,苏醒便有了现在这个名字。
不久,原本阿季阿季叫着的人们便逐渐改了称呼,只有徐友芬这个特例仍然执拗的叫他阿季。
“不嘛,人家就要叫你阿季。”徐家大小姐来了脾气,越发拗得不行。
苏醒无奈的摸摸徐友芬的头,眼睛却不自主的向后望去。
徐友芬顺着苏醒眼光一看,一拍脑袋,“你看我,都忘了介绍了,苏醒,上海警察厅厅长的孙子,马苏,我同学。”
当苏醒和马苏两个名字跳出徐友芬唇间时,一股波涛汹涌在两人眼中交互回旋着。
“好巧啊,你们的名字都有个苏字。”
“是啊,好巧……”苏醒喃喃。
马苏正囧的不知该说什么时,第四个声音cha了进来,“阿醒啊,我说你怎么这么久不出来,原来是和美女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