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头上的季白并没有注意到春菊的异常,她怒目的蹬着夏响,换做平时,夏响早就急了,然而这次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急色的看着季白,“哪个梦中情人?难道是徐……”
友芬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夏响的舌头就断送在季白凌厉的眼刀之下了。
“快五十的人了,亏你还有这个脸!”如果眼睛能当作武器的话,那季白的眼皮绝对能把他挤死。
“好了好了,不吃了,春菊,把东西收拾一下,丢了吧!”
夏响把春菊支开,冷眼瞧着她走出了房间,这才小声对季白说:“小白,你不会看见徐友芬了吧?”
季白哼了一声,扭过身子。
“老婆,和你说真的呢,是不是见到了啊!”想想下午见到的凌胥日,夏响一阵心悸,声音也由讨好变为急切。
季白甩开夏响骨瘦的爪子:“是又怎么样,你还真惦记她啊,可惜人家不是来看你的。”
“哦?此话怎讲。”夏响听出这个中还有门道,头抵在季白肩膀蹭了蹭。
要知道季白虽然是子/宫摘除的人,但她仍然是个女人,虽然是个打了折扣的女人。
“发情边去,别在我这发,告诉你,这两天给我消停点,没事别往外跑,凌家那位可就在楼上呢!”
季白推开夏响的头,走到窗前打开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