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这个画着大烟熏,一身铁链朋克服的女孩儿,笑着说:“小姑娘,你今天去算是去对了咧,广播刚还在说,今晚梨花开小场,这个时间去刚刚好。”
“一个人”名为酒吧,实际上是供一群热爱朋克音乐的人玩音乐的微型舞台,是个清水到不行的所在,那里长年传不出一点负面消息。
梧桐到现在还记得凌胥日有阵很迷朋克,一次拉着已经高三的梧桐去“一个人”,美其名曰带她放松心情。虽然事后,凌胥日被知情的凌爸强令不许再去,以免影响她高考,但那唯一的一次经历,梧桐被朋克音乐的厚重感深深震撼。
“梨花吗?”那年他们去听的好像就是梨花,数年后,“梨花”们竟然还没谢。
交了入场费,门童打开们的一瞬间,一股高亢的贝司音过电般钻进了耳朵,梧桐随之一震,加快脚步走到舞台近前。
一场演出经过叛逆、灭亡、重生几个环节后,梧桐原来紧绷的神经得到了极大的按摩。
结束后,随着打盘手缓缓拨出的the rose,精神空前放松,不禁再次大加感叹——音乐的力量真是无穷啊!
“bartender,一杯亚历山大。”
很快,在调酒师炫色的舞技下,一杯亚历山大递到了她跟前。细抿一口,白兰地的芬芳混合着可可利的微苦,清慡淡雅的果香味道在齿间迅速蔓延开来。
不同于邻座的豪放妹一杯尽,梧桐喜欢小口小口的细吮,享受着那种微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