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浓重的夜色掩去了人们的神情,同样也掩住了地上的石子,陈未南这一跤摔得有点惨。
“轻点,疼。”
柔和的灯光照在沙发上,因为负重造成的阴影随着男人身体的动作变换着形状,他不时扭头,躲避着迎头按来的卫生棉球。
“陈未南,你多大人了还怕疼?”不屑的眼光成筐砸去男人脸上,柴焰的手有如蟹钳,按住了陈未南不停乱动的手,趁机用棉花快速擦拭着伤口。
陈未南索性不躲了。他头向后仰,不让柴焰的手靠近,同时眼睛攫住了她,“要擦也可以,亲一下,擦一下。”
“陈未南,我妈说了,毁容的老公我是不能嫁的,你自己看着办。”柴焰退后,摆出一副擦与不擦随你的架势。
陈未南战败,乖乖的接受酒精棉那刺激的洗礼。
终于擦完了,他皱着眉,想摸摸刺痒难耐的脸颊,手却再次被柴焰攫住了。
“老实点,不许碰。”她命令着。
在确定他不会乱动后,柴焰起身,一并收走桌上的东西。
哎……不知是想到官司还是伤口不舒服,陈未南轻叹了一声。
叹息引起柴焰的注意,她手提急救箱,去而复返,又站回到沙发前。
“把脸撇过去。”她指挥着。
陈未南狐疑的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