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无赖的男声漫溺着柴焰的思绪,她有种溺水后的窒息感,抚着胸口,她在想为什么要答应做陈砌的代理律师。
丝毫不在意柴焰表现明显的厌弃,手臂绕去她身后,陈砌笑容是懒洋洋的,“当初我就是因为她失业的,不过排除这层关系,她是我堂弟的现女友,我的前女友。”
“我说的不对吗?你的初吻对象难道不是我?哎呦!干嘛掐我?”陈砌的大叫又引来一波侧目。
案子一开始便凸显出它的不和谐,而当沈晓的当事人到来时,这种不和谐又多了几分微妙味道。
是他?
“怎么是你?”梁沉瞪着柴焰,他是陪干姐姐来的。
---
梁沉先坐不住,趁着柴焰去洗手间跟着去堵她。
人来人往的走廊,年轻或年长的女人经过洗手间,都不禁慢下脚步,打量着身形高挑的少年。梁沉等地不耐烦,手在口袋里胡乱摸着烟。
“是在等我吗?”声音自后方而来,梁沉回头,羞怒他被耍了半天。
“你怎么?”
“我怎么了?”上前一步,柴焰把他逼至墙角,细长的手指一下下点着少年的胸膛,“虽然你未成年,但昨晚的事也够你进少管所住一阵的了。”
“鬼信你,警察又不是傻子,你有什么证据?”少年脸色苍白,强作镇定。
“证据这东西还不是简单,门上的指纹,家里的脚印,别忘了,你的刀还在我家。”
冷汗从额际流下,少年的气焰弱了下来,“你想怎样?”他终究不是柴焰的对手。
“帮我找到下单人的地址。”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