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敢哭穷。”柴焰无所谓的耸耸肩,她就是打算告诉楚爵一声,他老婆现在遇到一些危机和损失,如是而已,“听说你就快出来了,你老婆嘴上不说,可估计早想你想疯了。”
她扯着衣角起身,“先这样,我有事先走了。”
“是我我也会那么做,你不必内疚,更不需要在意。”看着猛然顿住步子,显然是被戳穿心事女人,楚爵觉得有些好笑。
装扮的再坚强,不过也是个会闹情绪的女人。
黢黑的大门在身后慢慢闭拢,滑轮发着哐啷哐啷的旧响,刚刚进入十月,日光却已经变色成了苍凉的白,天气湿冷,柴焰跺着脚,重新戴好围巾,这才觉得缓和了些。
头顶的天穹高远明澈,让她想起陈未南的眼睛,他的眼睛好像这天一样明亮,总是满含笑意,唯一不同的是,天是凉的,他是暖的。裹好围巾,想着陈未南去外地开会,已经几天了。
一个人的晚餐明快而简单,一碗清汤挂面,加了两块秘制腌ròu,柴焰捧着蓝色的大海碗,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吃面。陈未南不在,时间走的无聊又慢,磨蹭着在晚九点吃完面,碗也懒得洗,她便回了书房。
案情略微地无聊,看着看着,柴焰伏案睡了过去。再醒来,房里的灯不知怎么暗了,她揉着眼睛,人还没回过神,便被奇怪的声音惊得彻底清醒。
隔音效果极差的木门吱呀一下洞开,梁沉握着手中刀柄,踮着脚尖悄声进门。
房里黑漆漆一片,只能靠摸索得知大概方向。他轻步走去c黄边,对准位置猛挥了两下刀,撕裂声让他兴奋的颤抖着,甚至连头顶上的灯亮了也是后知后觉发现的。
“谁!”他猛然回头。
“这话该我问你吧?”目光顺着c黄头滑去梁沉身上,柴焰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你是谁?”
“你是柴焰?”少年嘀咕着什么,下定决心似的点头,随后猛然挥刀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