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不是病发,这个情况应该属于现象。”重新握着球的何子铭站去了场地另一边,“不过要先排除是否是病发。”
他扬眉开玩笑的样子逗乐了柴焰,“怎么可能?”
她已经好了。
“和我说说,会有好处。”何子铭抛着球,“怎么样?何氏运动治疗法,要不要试试?”
她只好从命了。
一场球赛让柴焰有些筋疲力尽,结果仍是惨败,她一屁股坐在稀疏的糙坪上,摆手谢绝了何子铭递来的水,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事情就是这样,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可陈未南还是生了气。”
“而且你还找不到他了。”何子铭屈膝坐在柴焰身边,仰头喝着水,“感情的事我不懂,不过有点我可以给你些建议。”
“什么?”
“再见到迟杨,问清楚不就好了吗?”
馊主意!柴焰瞪了何子铭一眼。
何子铭却越过柴焰,望着远处,“柴焰,你说的那个迟杨多高?”
“一米八左右。怎么了?”
“腿有毛病?”
“是,怎么了?”柴焰不明所以的看着何子铭,他正朝她身后喊着:“你是迟杨?还是迟秋成?”
柴焰猛然回头,刚好看到一截仓皇而去的衣角。
是迟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