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平常心,她也是。
可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几天后的实验补考,她的监考老师还是夏东柘。
是夏东柘也不是问题,问题是夏东柘再次给她挂了科。
“岂有此理,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为难一个小姑娘,陈轻,我支持你向上反映,不能再让夏东柘继续这样徇私舞弊了!”上课路上,大a挥着手里的书,义愤填膺。
一夜雨过,路上高低积了些水,跨步绕开其中一处水洼,陈轻垂头丧气地捡起片落在肩头的树叶,“不行啊。”
先不说能来代监考的张老师姑妈生孩子需要他照顾,也不说李老师家里有事,刚好请假两小时,就说她完成的这场实验,本身也不过关。
“什么?你把夏东柘弄伤了?”大a猛地站住,“伤地重不重?他不会要粘包吧?”
“那倒没有。”
不过想想夏东柘对她的那番语重心长,陈轻不自觉按了按额头。
“做实验紧张很正常,你在我这里考试总不过想换老师的心情我也理解,可你看,你和我这么熟,实验还做成这个德行,换成其他老师,你有过的可能吗?”
她“哎”的轻叹一声,有些头疼。
让人意外的是,更让人头疼的事在临近下课时意外发生了。
“陈轻,拜托拜托,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女生双手合十,坐在她旁边,态度异常的虔诚。
“可你不是有搭档了吗?而且我的方案你也是否定的。”陈轻看着身旁的同学,并不想再接下这份苦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