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直哼哼,感情死小孩平时那么爱看科教频道就是为了这天好泡小姑娘的。
正想着,院子尽头,一个绿色身影远远朝我们走来。
说起来,程牧尧的站姿走姿坐姿躺姿都是完美的没处挑,当然躺姿我没见过,料想也差不了。
他走到我们跟前,啪一声并拢脚跟站定:“执行任务期间,有啥事快说。”
我瞧眼叶之远,心想这事还真快说不了。
叶之远在距离军区大门十几米远外的大树底下把检查报告递给了程牧尧:“脊柱肿瘤,压迫在你某条运动神经上,也是因为这次住院检查,意外发现的,良性恶性要等化验过后才知道,不过好在发现的早……”
下面的话叶之远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低着头,嘴巴开合几次,都没说出话来。我拍拍他,示意我来说,其实我更不会说,不过至少比叶之远好点。我开口:“三孙子,恐怕你这个兵是干不了了,不过提早治疗,总是残废不了的。”
程牧尧瞪圆了眼睛,看看我,看看叶之远,又看看手上的报告,说了句:“开什么玩笑。”
他转身就要走,死猪不知怎么突然就冲到他身后去,脚在程牧尧腿边一勾,程牧尧当即倒地,一个实打实的狗吃屎。
大院门口的哨兵听到动静,朝这边警示性的看了一眼,出声提醒:“请注意军容。”
灰头土脸从地上爬起来的程牧尧想发火也不好发,只好冲着死猪低吼:“你干嘛?”
“程牧尧,有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