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又是一转,闭眼安睡在c黄上的叶南笙出现在画面里,直到现在,叶南笙才意识到,她之前一直是和欧子行躺在一个被窝的。
嘴角忍不住扯动。
“别扯嘴角了,不好看。”画面晃动,是近距离欧子行的脸,“我什么都没做,你放心,我就是想抱你一会儿,我不想以恨的方式永远住在你心里。”
画面最后定格在欧子行凑到南笙脸庞亲吻的镜头。
一直纠缠了整个新年的案件就以一个面目斯文的痕迹专家的自首意外落幕,但几乎所有参案人员的脸上都看不见喜色。
以两个人为最。
一个自然是叶南笙。
关楚送疼疼回家时,龚克难得把情绪同朋友表露:欧子行用这种形式让叶南笙记住了他,再忘不掉,更加恨不起来。不过关楚也说:老龚啊,你不能指望每个人干净的都和你心里那片处女地似得吧,谁在最后遭遇婚姻前,都会喜欢过人,也会爱过。只不过你这次遇到的这个情敌段数高了些,下手狠了点,而你在爱情这方面的水平的确弱了点罢了。
结果那天,才回家的疼疼目送着她的二爸爸眼睛熊猫头顶鸡蛋,哭丧一张脸的回了家。下楼时的关楚嘴里不停说的是:“这什么世道,实话都不让说了。”
至于一个比较愁苦的人,有点出人意料,竟是龚克另一个朋友,靳怀理。
因为欧子行才向昭阳警方供述完自己的犯罪经过后,靳怀理后脚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跑去找龚克。
“我想到怎么解开那个不在场证据了。”
“我们已经知道了。”
结果靳大科学家由于发现了一个现在被证实已经毫无用处的“重大发现”,受了严重刺激,回家郁闷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