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基亚连核桃壳都砸的开,别说我这人脑袋了。”言楚拉着她手说。
“按理说你技术还可以,怎么就出事故了呢?”乔然不解。
“我那几天心情不好,根本没接手术,是别的大夫做的,我们几个在旁边劝架,就我很不幸又被砸又被抓了。”
……有时候乔然真怀疑这是他的苦ròu计。
第二天,乔然回姨妈家拿行李,一进门就看到方怡欣脸拉的老长站在门口拿个鸡毛掸子掸腿。
“姨妈……”乔然头有点抬不起来。
“头怎么抬不起来了?”小老太太嘴里哼哼一声,“当时还头抬的老高拿着行李来,看架势好像那小子不低头认错死都不回家,现在怎么了,他受点伤你就心软了!”
啪啪两下,两片鸡毛飞絮而下。飘到乔然脚下,她却无话可说。
“要不是安子辰和我说,我能知道你那么出息,你说安子辰那么好一个……”想起什么,方怡欣又矢口否认,“俩小子都不咋地,但安小子和我说确实也是为你好,哎,要不是他父母……”
想起乔然婚姻的一路不顺,方怡欣脸跟着缓了下来,她末头转身回屋,乔然正奇怪她去做什么时,没一会儿老太太就又回来了,手上多出个东西,乔然一看,不正是自己的包吗?
“孩子大了,我想管也管不来了,你自己好好把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