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全世界仿佛就只剩下乔然、言楚,他手上那根针以及乔然嘴里的这个问题了。
“快了。马上。别怕。”
难得,言楚的耐心竟堪比在幼儿园工作的
老师。
当乔然后腰上最后一个水泡被处理完时,烧伤科的大夫总算到了一个。
小大夫检查了下乔然的伤情,再看看言楚,“行啊,言大夫,全能,正好我们科忙的四脚朝天,你来帮把手吧。”
言楚并没理会小大夫的玩笑,他拉了拉乔然的衣角,“我只是把伤口大致处理了下,具体你看用下什么药,还有大约多久能好,有什么注意事项和我说下。”
“和我说就好。”鼻头早哭红了,深觉自己丢人丢到家的乔然哑着嗓子说。
言楚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没事,算个轻二度,看着挺吓人哈!”刚抢救完病人,小大夫身上像散了架,却不忘和乔然开玩笑,“但我告诉你,其实没啥大事,就是结痂时难受了点,中间过程痒了点,前期疼了点,其他真没什么事。”
乔然眉毛动动,有点抽筋。
“上你的药吧!”手拿胶皮手套,一下子拍在小年轻后脑勺的言楚说。
乔然还是被言楚抱出急救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