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一万,二十支就是……温昕觉得眼前金子在晃。“知道了,大夫,在我弄来药之前,你就照常给孩子治疗,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还有就是,孩子的爸妈……暂时先别告诉。”
季梅和刘冬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结婚不久,家里根本没什么积蓄,而且严美针对的是她,所以温昕压根不想把朋友牵扯进来。
站在婴儿房前看着暖箱里的小娃娃,温昕点着玻璃对里面的小苗苗说:“宝宝,药的事情有干妈呢,你就负责快点好起来就行了……”
这几天,在万博上班的左柚觉得她嫂子的行为诡异的就像外面阴晴不定的天气一样。
电视里关于抗洪救灾的消息一直在滚动播出,有一次,左柚甚至恍惚看到了厉铭辰的影子,对妈妈说,妈妈只是叹气说句安全就好。嫂子更怪,听到她的话,只是抬头看看外面灰蒙蒙的天,然后复又开始或伏案或打电话。
一度,左柚觉得温昕在筹钱,这几天总是间歇的有快递寄到单位,然后下班时嫂子就会兴冲冲的那着那个小盒子直奔医院。
左柚有点吃醋,自打季梅姐家的小苗苗出生,嫂子几乎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医院和孩子身上了。
可这天下班,左柚却反常的跟着温昕去了医院,她才不是去看抢她注意力的苗苗的呢,她去只是因为温岭的一个电话。
昨天晚上,她刚洗好澡,温大哥的电话就打来了,趴在c黄上,她刚甜甜的喊了声温大哥,就被温岭一副正儿八经的声音给打灭了所有激情。
温岭电话的意思是,他觉得“心心”有事情,今天他发现家里的存款全被提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