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大姐姐为何要这般做?!”慕青欢的语气中满是悲戚,似是不明白慕青冉为何要这般害她一样,眼中皆是悲伤与不敢置信。
“自然是为了三妹妹你着想,总是这般在王府中做探子,也不是长久之计。”
什么?!
她怎么会知道?!
慕青欢紧紧的低着头,微垂的眼睑满是惊诧,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慕青冉会知道?!还是说她只是在诈自己而已?!想到此,慕青欢慢慢稳住稍乱的心神,恢复了方才怯懦的样子,才抬头状似不解的望向慕青冉说道,“大姐姐何出此言?”
闻言,慕青冉也并未理会她不甚明白的样子,只继续说道,“想来不必我说你也明白,王府之中犹如铜墙铁壁,旁人想要打探些消息自然是难上加难,可从外面探听不到什么,不代表在里面也一无所知。所以,那日在大皇子府宴会散了之后,你才会顺水推舟的与我回来,实则,这其实也是大皇子走的一步棋,我说的没错吧!”
见慕青欢眼中的震惊一闪而逝,慕青欢不禁淡淡微笑,继续说道,“可是后来,在王府中的这些时日,你发现想打探王府任何事情均是无迹可寻,想插足我与王爷之间,更是痴心妄想,所以今日,你冒险与我出府,原也是为了给大皇子传信,告知他这些!”
“我我没”
“我今日设计这么一出,虽是毁了你的清白,但却是救了你的命。”
救命?!
这话慕青欢却是一时有些不明白了。
“大皇子派你来靖安王府,本就有着让你接近王爷的打算,可是如今呢!你不仅半点消息没有打探到,更没有吸引王爷的注意力,这对你来讲,是最致命的,因为夜倾 绝对不会留无用之人!”就像慕青蓝一样,自以为身在大皇子府是何等荣耀之事,殊不知从那日宫宴之上开始,在夜倾 的眼中,她便早已成了已死之人。
慕青冉的这一番话,不可谓不让慕青欢惊心,她到底有没有抱着救自己的想法,慕青欢不确定,但是她说的大皇子会除掉自己的话,她确然是听进去了的。
她不像二姐姐,纵是别人对她好一点,她便以为人家是真心待她。夜倾 是什么人,怎么会这般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上,而且她一无显赫的家世,二无惊天动地的美貌,只不过是个落魄小姐,何以值得人家对她刮目相看!
正是因为想的这般通透,所以慕青冉的几句话才更是让她往心里去。
“既是这般,大姐姐为何还要带我回王府?”见事情已经均是被慕青冉说透,再继续装下去也是无益,慕青欢索性“破罐子破摔”,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留一个知道底细的人在身边,要比一个全然不知的人好多了。”这也是当时为什么她怀疑慕青欢,却仍然坚持带她回去的原因。不过,还有一层原因便是慕青蓝已经选择留在了大皇子府,若是连慕青欢也不在了,她恐珩儿一时间会有些接受不了。
“那大姐姐如今这般打算,又是何意?”设计她与袁逸一事,应该不仅仅是污了她的清白这么简单吧!
“自然是为你择一门好婚事,让你更顺利的嫁进锦乡候府。”慕青冉的声音很是温柔,可是偏生听在慕青欢的耳中,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总觉得慕青冉在筹谋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
“为什么一定要是锦乡候府?”锦乡候与大皇子是一党的,她本是大皇子安排在慕青冉身边的,现在若是嫁进锦乡候府,那岂不是又饶了回去?!届时证明她的无用,大皇子不是一样不会放过她!
“大皇子多番设计我,我怎么也要回敬一二才是,锦乡候既是他的助力,我自然要知自知彼,所以,我要你嫁给袁逸,将侯府之事尽数告知,这应是难不倒你才是!”毕竟一开始,她来王府便是这般打算。
“大姐姐觉得我会答应?”
“你有的选吗?与我合作,我尚且能保你一命,可是与大皇子交易,无异于与虎谋皮,不管结果如何,你都难逃一死。”慕青冉的眸光很是清润,可是眼底却隐隐有暗光划过,“不若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