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离开后,萧瑟瑟已经独自吃完了晚餐,白顾黔下楼时,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

她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一楼没开灯, 月色皎洁,满室冷清。

白顾黔忽然有一丝气闷,以前的萧瑟瑟担心他胃病,总是会惦记着他吃饭,也从不会让他吃冷掉的食物。

现在这些待遇都没了,他才觉得弥足珍贵起来。

叹了口气,有些自虐地将桌上的菜草草吃进肚子里……

后来,还是在二楼阳台的秋千上找到的她,怕冷的女人在身上裹了一张枣红色的羊绒毯,裸/露在外的肌肤莹白如玉,几乎能看见脖颈间青色的脉络。

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远处黑沉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他的脚步声,也没动弹。

“在想什么?”

白顾黔走过去坐下,见她不理睬自己,只兀自发呆,忽然想到一些往事。

语气幽幽道:“还记得我亲你那天晚上的烟火吗?”

他还没说完,萧瑟瑟就淡然地接口:“是你叫人放的。”

白顾黔诧异:“你怎么知道。”

“时机太巧了,不然还有谁会在半夜到海边放烟花呢?”

她淡淡然地解答,白顾黔的心情却因为这冷漠的回应而渐渐冷却下去。

一时间,两人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但夜晚是可以激发人类的倾诉欲的,良久之后,还是萧瑟瑟率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