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姿脸色惨白,浑身冷的牙齿都打颤,她要怎样做才能让一切都回到从前?
“华姿,这个世上,只有我可以帮你。”祁白彦目光锐利,“你想嫁给郁寒之,而我想得到明烟,只要你收起那些对付明烟的无聊把戏,听我的,我会让你如愿以偿。”
“你,你想怎么帮我?”华姿不敢置信地问道。
祁白彦垂头,擦亮打火机,低头点燃第二根烟,面容被烟雾弥漫,瞧不真切。
明烟踩着拖鞋,跟郁寒之下了地下室去取车。
“我自己开车来的。”她拽了拽郁寒之的手,说道。
“我让司机把车开回去了。”郁寒之带她上了宾利车,打着方向盘回沈宅。
“明烟,华姿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该来医院,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要是她下次再装病进医院,一直攀咬你,你打算一辈子跟她纠缠不清吗?”郁寒之皱眉,更不该通知祁白彦,他要是不去医院,祁白彦岂不是要送她回来?一来二往的谁也保不准会不会生出感情来。
明烟心里也很不痛快,一言不发地抱住他的右手,将小脸枕在他的胳膊上,问道:“华姿说的那些话,你都听到了?”
男人难得见她这般依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哑地说道:“嗯。”
“我对蓝熹早就没有感情了,对祁白彦也是,我从小到大都不喜欢他,你别相信华姿的话,她只是喜欢什么都跟我争,以前争蓝熹,现在是争你。”明烟仰起小脸,恹恹地说道,“早知道她好得很,我才不来呢。”
“知道就好。”郁寒之唇角上扬,心情大好,突然觉得华姿这事也不是毫无益处,至少明烟破天荒地开始跟他表明心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