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宁宁道:“还有一件事,你立刻去救于谦大人的儿子于冕,救回之后,也护送到九华山。”
煮鹤看了崔宁宁一眼,问道:“那小姐什么时候去九华山?”
崔宁宁看了看身后,脸上又出现捉弄人的笑容:“我嘛,我就与段无忌带着后面那些锦衣卫去三山五岳游玩一番。这些锦衣卫每天在京里头闷得发慌找老百姓出气,我就带着他们活动活动,有益身心嘛!”
说着,率先骑马向前驰去,段无忌微笑着摇了摇头,也骑马前行。煮鹤重又隐入桥下,过得半个时辰,果见一大批黑衣人骑马呼啸而过。
行至一个小村落时,崔宁宁的马忽然慢了下来,段无忌上前问道:“宁宁,怎么了?”
崔宁宁“嘘--”一声,轻声道:“你听--”
只见前面的一扇窗户中透出灯光,传来一阵朗朗的读书声,过得一会儿,读书声停了下来。两人走近窗前,只见一个塾师正为一群十余岁的小童上课。那塾师走了几步,道:“刚才我为大家讲了于谦大人的事迹,于阁老一生为国为民,立下无数功勋,今日他虽遭奸人陷害,但是浮云不能蔽日,忠奸终有一日能够大白于天下。”
这时候,一个小童站起来道:“先生,我们长大了也要做象于阁老这样的人。”
那塾师一击戒尺道:“说得好,我希望我的学生人人能够为国为民,抛头颅洒热血,这样为师死亦瞑目了。让我们再读于阁老的诗句‘石灰吟’。”
段无忌与崔宁宁站在窗前,静静听着窗内众小童朗朗读诗: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