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道:“等一等。”她上前取下画卷道:“这是我爹娘的画像,也带出去吧!”她将画像放在段无忌手中,自己拿着玉匣出去。
两人走出墓门后,只听得一声巨响,一块大石板落下,封住了墓门,宁宁再转墓碑上的石球时,已经不能再打开墓室了。宁宁道:“现在,谁也进不去了。”
段无忌奇怪地问道:“宁宁,你是不久之前才发现自己的身世的,可是你娘在墓里有什么布置,你怎么一清二楚?”
宁宁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要是我是我娘的话,会怎么布置。结果,这里的布置和我猜想的一样。也许是因为我们是母女,想法有些地方也会一致的吧!来,让我们看看这玉匣里究竟有什么东西?”
她打开玉匣,匣内是厚厚的几本册子。宁宁翻看着册子,念道:“永乐二十二年,洪熙元年,宣德元年,二年,三年……呀,还有一封信:字付吾女宁儿。是给我的。”她打开信,看着看着,眼圈儿不禁红了。段无忌关心地问:“怎么了,宁宁?”
宁宁抬起头,道:“没什么,原来这里面是我娘的日记,她让我看了以后,就烧了它。”她的脸色沉重,抱起玉匣走开了。
一整天,宁宁都有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声不响地看日记。过了一会儿,段无忌竟听得她在房中哭泣。段无忌敲了敲门,叫道:“宁宁,宁宁,你怎么了?”
听得宁宁在里面哭腔答道:“我没事,你不要进来。”过了很久,忽听得里面啪地一声,宁宁大叫道:“段无忌,段无忌——”
段无忌忙冲进来,问:“出了什么事了?”
却见玉匣落在地上,显见宁宁看日记正看了一半,宁宁的眼睛红红的,激动地道:“段无忌,我还有一个哥哥。我想到一个人了,我们现在就走,回中原去。”
段无忌也大吃一惊:“什么,你还有一个哥哥,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