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生何处不相逢。”赵清轶话语里带着别有深意的笑音。
“为什么你和小舞同行?”接下来就是凤飞飞相当不客气地质问,有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和不得到合理地回答不罢休的意味。
“在下想去峨嵋派,看看碧潭飘雪的原产地,然后打算以后都在峨嵋进茶叶卖卖。”赵清不紧不慢地说着,这是他们一开始就套好的话。
“哦。这样啊。”凤飞飞语气稍微有所缓和,略一唾之后开口道,“看赵公子能在这种季节能订到这么好的舱位,看来来头也是不小。”
苏小舞闻言心中一凛,这凤飞飞果然不是简单人物,怪不得会是寒月堡下任的继承人。
“哪里哪里。凤小姐抬举了。”赵清显然很是受用,话音听上去便可以想象他肯定是满面春风。
“不是抬举。我动用了寒月堡的名字,才弄到一个船舱。”凤飞飞话未说尽,但是言下之意便是赵清轶身后地力量足可以和寒月堡相媲美,自然引得她的重视。
外面没有了动静,但是苏小舞也能想像得到赵清轶定然是摇着他那把破折扇,一脸清白无辜地表情。
“对了,我们都是一男一女,很是不方便,不如我们互换下吧。”凤飞飞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显然是这件事更让她在意。
“这样好吗?”赵清轶沉沉地拖长了音调。
“有何不好?”凤飞飞不明所以地反问道。
苏小舞也不禁更加贴近了门缝。想听听赵清轶又有什么高见。
“当然不好啊!”门外传来赵清轶理所当然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地续道:“凤大小姐。你不是要嫁给苏小舞吗?未婚的两人同房当然不太好啊!”
晕≌小舞差点一个没站住就摔在地上。真服了赵清这家伙,这么离谱的借口他也能大气也不喘地说出
那个凤飞飞居然真的给她认真的考虑了起来。过了半晌才回答道:“赵公子说的果然没错,是凤飞飞唐突了。小舞是不是不舒服?麻烦赵公子代为照顾一下吧,凤飞飞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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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苏小舞开始了悲惨的船上生活。因为她在决定水路入蜀之前根本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晕船!这也不能怪她,之前只坐过公园里的那种白天鹅小船的她,怎么会知道坐江船会这么难受。
而且水路入蜀由于逆流而行,根本没有那种“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速度,更加不能达到“朝发白帝,暮至江陵”的境界,时间的漫长流逝,直接导致苏小舞船上地生活过得异常痛苦。
还好她晕船并不是特别厉害,虽不至于吐得昏天黑地,但是也是每天都头昏眼花,乱没精神。
赵清轶看到这样,刚开始是嘲笑苏小舞如此体弱,可是后来却也看不过去地细心照顾她。倒是让苏小舞心中暗暗吃惊,不由得对赵清轶刮目相看。
船上地日子也很无聊,苏小舞对外面的长江江畔景色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开始地几天晕船晕得没心情,后来习惯了,又嫌甲板上风太大天太冷,船舱里有暖炉被褥一应俱全,当然能不出去就不出去喽。
至于凤飞飞对于她地企图,一点都不加掩饰,分明是想抓她回寒月堡,或者就是等着她回心转意。但是对她倒还是正常,没有一丝百合拉拉的意思,苏小舞不禁在内心想着这凤飞飞不会是借着要抓她会寒月堡地借口,出来游玩的吧?
所以,凤飞飞和段旭一直是他们的常客,前者大概是想套出来赵清是何身份,总是绕着圈子套话赵清轶便不着边际地回答着,一句比一句圆滑≌小舞每天听他们两人针锋相对的谈话还是很解闷的,当然如果没有定定地看着她手上扳指的段旭同志,会更好。
这种情况在苏小舞想出打麻将这个完美的休闲游戏之后彻底瓦解。
苏小舞闲极无聊,突然某一天灵光一现,让赵清轶去找一百零八块大小一样的木牌,上面画上各种符号。然后便开始和一个小王爷一个大小姐一个大理世子开始了砌长城生涯。
赵清轶起先非常不屑苏小舞“自创”的麻将,说是根本比不上他们宫中玩的。但是试了一阵之后便乐此不疲,完全成了牌迷。
苏小舞心下得意,她知道麻将自古就有,而且都是原属皇家和王公贵族的游戏,赵清轶玩过并不为奇。但是怎么能和她传授的现代麻将相比呢?
之后某天,四人玩得正兴起的时候被钱伯看到,随之麻将风靡整个巨舶≌小舞内心为自己散播了一个毒种小小地反省了一下,随后便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