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津的话再一次震撼到了我,不通过阴司轮回台转生,这又是跳脱了天道常纲。
如此说来,这个血鬼门还真是诡异至极了,想必那密不现身的门主一定是一个通天之人,像高冷男一样神秘的存在。
这时,李津拍了拍我肩膀说:“黄皮,我要说的大概就这么多了。我知道这么多信息一时间难以消化,老师给我讲的时候,我也是呆若木鸡。不过玄门深似海,永远不缺未解之谜。这一次我们入龟山,见血尸,争取弄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点了点头,说:“恩,但愿能弄清楚真相吧,总不能真的要靠这种投胎转世的方式让玄门消失吧,那太不切实际了,真不知道玄门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怎么会恐怖到需要毁掉它呢?”
李津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如果那么轻易可以知道,就不是牵动玄门两千年的隐秘了。就连陈家天人都被青麻鬼手带进了白骨冢,想必老爷子这么做也是因为这个秘密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爷爷在信中告诉我,在我命劫到来那一天,他们终将归来,成为我的坚强后盾,陈家永远在我背后。
难不成,玄门最终的未解之谜,整个风水圈的生死一线,竟然就是我的二十三岁命劫?
我这样一个从哪冒出来都不知道的无名之辈,被很多人认为是陈家弃子的喽啰,竟然要在两年后,决定整个天下玄门的存亡?
这听起来太荒唐了,但似乎还真有这个可能性。
就在我心惊肉跳,整个人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时,胡幼薇突然说:“行了,你俩能不能别分析了?咱赶紧进山吧,你俩不会天真到想当啥救世主吧?咱现在就是进山当诱饵,只有那个谜一样的男人出现,才能定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