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戏谑地说:“袁小姐你可真够大胆,让你表哥知道了,非得揍你一顿不可。”
袁芸怡挣扎了一下,恨声说:“你那日一定是在骗我,你一定动了手脚,说你是个去了势的男子,为了不让我今后痛苦才——”
她的话戛然而止,钱程握着她的手,象上次一样在自己的裆部悬空摸了一圈,她的手下象上次一样空空如也。
袁芸怡惊呼了一声,后退了几步,定定地看着她,忽然眼里闪出泪花,颤声说:“钱大哥,是谁?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袁芸怡悲不自已,哀鸣了几声,泪水滚滚而下。钱程的心里终于浮上来了几丝愧疚和怨怼:这个该死的前身,到底对这个纯情的女子下了什么蛊?害得她现在要这样收拾烂摊子。
“别哭了,以前的事情我虽然都不记得了,但像你这样的一个女子,怨不得我会动心,伤害了你,我一定是迫不得已,也是夜夜辗转反侧不能安眠。”钱程的语声温柔,“从今往后,你就把我当成你的姐姐,不对,当成你的哥哥,哎呀,也不对,当成你的亲人,有什么为难的事,尽管来找我。”
袁芸怡哭泣着使劲地点了点头。
“你发的毒誓可千万不能忘,不可和人提及我的事情。”钱程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袁芸怡瞪大眼睛看着她,“身有残疾不能入朝,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我会让它烂在我的肚子里。”
钱程送走了红肿着一双眼的袁芸怡和面无表情的裴子余,看着钱府仆从敬佩的目光,身心舒爽,又坐了下来,又开始喝茶嗑瓜子,只是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钱平又在院门口叫了起来:“大人,有客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