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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所指何意,昭然若揭。

如果说对亲儿子的耐性是父爱如山,最后忍无可忍,也算是理智尚在的举动,但这回,皇上的理智轰一声的,弹指间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他倏地发难,将她打横抱起,滚至榻上,俯首吻她耳朵,咬牙切齿:“颜欢,是你逼我的。”

“皇上,我什么都没做呀。”

颜欢欢笑得无辜,伴随着娇滴滴笑声的,是勾住皇上后腰的长腿。

她的笑声,太监听了都有火,何况是正常男人。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二人是累极睡去的,梦中迷迷糊糊,倒是睡得极好,颜欢欢正想起床,手还没撑起自己,就被重新拉进被窝:“再陪朕一会。”

颜欢欢跌进入他的怀里,忽发感慨:“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早朝,”赵湛停顿了一下,似有歉意:“朕还是要去的。”

“哈哈哈……”

三百六十五日,全年无休,日日早起,皇帝也不容易。

被这个可爱而有责任感的工作狂逗笑,颜欢欢挑过去一抹笑意:“从你登基起,从未缺过一日早朝,如果你今日称病不去,怕是满朝文武百官都以为宫中出大事了,这责任我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