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长得像有何值得奇怪?我俩一直很像。”
想到太子也说过同样的话,原本就将自己绷得极紧的赵湛眸光渐深,像是要炸毛了,容妙真立刻话锋一转:“怎么会,我只是指你笑得很像,在我眼中,玄深你一直是最年轻貌美倾国倾城的那一个。”
“滚。”
赵湛一顿:“上回得到你这么夸赞的,我依稀记得是个花魁。”
“那种庸脂俗米分岂可与你相比。”
这夸奖真是太让他高兴了,赵湛十分感动,然后让他将这顿饭的帐结了,并且表示:“回头我会跟容叔叔分享一下你对我的看法。”
……
容妙真一秒认怂:“爹,孩儿知错了。”
“乖。”
拌够了嘴,他脸上依旧带着玩世不恭的笑,轻声道:“我爹说,皇上应该差不多了。”
“我知道。”
“你知道?我可是冒着杀头的危险告诉你。”
“我一直在冒着这种危险。”
赵湛俊脸冷漠,彷佛亲爹命不久矣一事,於他而言,只是一件小事。
这当然不是小事,容妙真会告诉他,肯定也是权衡过利弊,或是本着兄弟一场的情义表现,不论哪一种,他都感谢他。因为他知道,容叔叔待他再好,也绝对不会透露给他一一更甚者,他跟容妙真说,恐怕是想儿子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