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教育挺有问题的,爸妈都很爱我,但上一代的人,你懂的,不知道怎么跟孩子沟通。一开始他们折腾阿瑜,折腾得跟我一样惨,用这种方式来缓解我这个长期病患的情绪。”他自嘲:“阿瑜是不是很倒霉?摊上这样的爸妈。”
“……其实你也挺倒霉的,”
姜绮说句公道话:“教育方式决定性格三观,父母错误的做法令你产生心理障碍,这个结只有你们兄妹能够替对方解开,自己一个人后悔有什么用?你现在对她好就够了。”
各人有各人的因果,快穿的时候,她只是从中推了一把。
如果当时的何璋死不改过,她将朋友圈心灵鸡汤大集烩在他面前倒背一遍都没有用。
何璋倏地上身俯前,靠得极近,近得随时就可以吻上她。
在她呆滞地回视他的时候,他做了个鬼脸:“你怕我吗?”
姜绮翻了个白眼,双手啪一下轻轻糊到他脸上,将他秀气的脸挤成萌萌的一坨肉:“怕个蛋。”
脸颊被用力压着,他说话亦变得艰难:“你这样拆我台不太好吧?”
“哈,”她嗤笑,眯起眼睛,每个人酒精上脑的表现都不一样,而她则是……时间感错乱:“孩子闹情绪,多半是装的,打一顿就好了,你拿路虎等我放学我都不怕,做个丑丑的鬼脸我就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