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张俊脸的主人,除了揭穿她小秘密时的勾唇一笑外,全程不解风情地板着脸,比和尚还禁欲正经,也掩不住美色,真是所谓粗服乱头,不掩国色……
离开天游公司,走到大街上时,姜绮的脑洞又开始发散到了古诗词。
李煜要是知道自己的词被用来形容一个年逾三十的男人,恐怕会气得从坟里跳起来给她刷一溜儿的负分滚粗。
下机之后的两个小时,她便是坐车去瑜家酒店开了个单人大床房放下行李,洗澡重新化淡妆──飞机上空气干燥,经过短途飞行,她感觉脸上的薄粉都要呈辐射状裂开了。
而这时离开了公司,她一个人在b市人生路不熟的,也不知道有何处可去,便回酒店呆着了,反正网上等待她处理的事多着。
见她回来,躺在床上炼化气运的潘达声音便响起来了:‘回来得这么早?’
‘我去谈生意,又不是干别的。’
‘今晚会带男人回来吗?’
‘……’姜绮奇怪地睨它一眼:‘你怕看活春宫?我可以将你吊在衣柜里。’
‘不是,我在想……’它慢条斯理:‘今晚我们是不是要同睡一张床了?我们一起去酒店开房诶?’
她一听,就知道这货又打着‘了解地球’的旗号瞎看了一些不能描述的资讯。
‘我重生之后,除了将你吊在阳台的日子之外,不都一直同床?别矫情,我不日狗也不日国宝’。
‘我对小朋友也没有兴趣。’
潘达沉默了一会,在姜绮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它声音虽然粗糙,但时男时女,导致在她眼中,它是一只没有性别,通灵性的动物。於是在它面前换衣服,她亦完全没有心理障碍,在它沉思的空档,她已经换上一袭水红色的长裙──这种鲜艳颜色,还真要少女才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