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想,好像从前他的确也因为调皮从马背上摔下来一次过,不过,当时谢隽春没和他一起骑马,而是被他拉去看他炫耀马术,后来鹿鸣宫的宫人都被杖责了,岑候和谢隽春也被先帝罚了俸禄,倒是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卫简怀怔了片刻,哂然一笑。
各人都有各人的缘法,既然他们都曾闯过了这一关,想必刚才的他和谢隽春必定也会平安无事。
“我没事,”卫简怀抱住了叶宝葭,贪恋地汲取着她身上熟悉的气息,“蕤蕤,你在我身旁真太好了。”
叶宝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好任由他抱着,听凭他将吻一下一下地印在了她的鬓发、耳垂,又流连在了她的颈窝、锁骨,越来越缠绵,越来越细腻……
气息渐渐急促了起来,叶宝葭略略挣扎了一下,想去阻止他的手:“陛下,马上就要早朝了……”
“小先生……”卫简怀低低地在她耳侧叫了一声,“我还有好多文章不懂,想要请教小先生呢……”
叶宝葭的脸上轰的一声,好像有火着了起来。
这久远的称呼,卫简怀是从哪里翻出来了?
她又羞又恼,一口咬在了卫简怀的肩头:“陛下你……你不许叫这个……”
这一口简直就像是在调情。
卫简怀享受得很,哄着道:“为什么不许叫?我觉得很好听啊,小先生,来,教教朕,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