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简怀举手发誓:“皇后你这可冤枉朕了,朕发誓对云茗的事情慎之又慎!一个月前,启遥便和朕说了,他已经亲到了云茗。”
“那九姐姐为什么还一直住在别院里?”叶宝葭将信将疑。
“想必是要考验一下启遥,”卫简怀一脸的胸有成竹,“你放心吧,既然云茗对启遥有情,这重归于好的日子便不远了,这些日子,朕已经把杀手锏教给启遥了,启遥聪明得很,举一反三,好事必定将近了。”
“陛下听上去怎么……经验丰富得很,”叶宝葭狐疑地看着他,“到底给启遥传授了什么秘籍?”
“也没几个吧,”卫简怀一脸的谦逊,“缓兵计、苦肉计之类的,还教了两句至理名言,比如……”
“比如什么?”叶宝葭听他慢条斯理的,不由得有些着急,催促道。
“来,蕤蕤,我们到那边坐下来慢慢说,至理名言,这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得细细品味。”卫简怀握着她的手往那张龙凤大床缓步而行,“这第一条嘛,就是脸皮要厚,关键时刻,还要死缠烂打加不要脸……”
天子到底是天子。
口头传授还不够,身体力行更是第一要务。
龙凤大床动了动,那纱幔被一脚踢开了帐钩垂了下来,掩去了一室春光。
别院中,叶云茗正在作画。
宣纸上是半幅雪下嬉戏图,远山的白雪、寺庙的飞檐都已经画得差不多了,唯有近景还在细细描绘。
一个人的足迹孤寂,她在犹豫要不要添上一行。
秦云兴冲冲地进来了:“少夫人,少爷的信。”
一旁伺候的莹月撇了撇嘴:“你每天来回跑,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