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叶宝葭还真的去绣了。
胸口怦怦乱跳了起来,一下一下的,越来越重。
卫简怀有些晕眩。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表白吗?
不行,不能听她的,此人狡诈,惯会哄人,不能再上她的当了。
等一等,说不定这次她说的是真心话呢?
……
各种不同的声音在卫简怀的脑中打架,脑中还在不断警醒,可那手指却不听使唤,伸过去便握紧了那方帕子。
“这是……送给朕的?”他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盯着看了半晌。
叶宝葭没有松手,赧然解释道:“是,不过绣得不好,我怕洗了之后那鸳鸯更不成样了,便想等陛下看过之后再去把污渍洗干净……”
卫简怀的眼神一紧,这才发现鸳鸯旁的暗褐色不是花纹,而是血迹。
“你受伤过了?”他猛然惶急了起来,再也顾不得要好好让叶宝葭长长记性的誓言,一把把人拉起来抱入怀里,“哪里?快让朕看看。”
“就手臂上一点上,不碍事的,已经好了。”叶宝葭连忙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