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今世,对丈夫卫简怀坦诚以待。”
“今生今世……对丈夫卫简怀坦诚以待……”
“若有半句欺瞒。”
“若有……半句欺瞒……”
卫简怀顿了顿,拿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怔怔地盯着叶宝葭,一时之间,四周悄寂无声,只有山风掠过。
叶宝葭心一横,也拿起酒杯来一饮而尽。
怕什么。
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她从未对卫简怀有过什么欺瞒。
“若有半句欺瞒,教我万箭——”
唇一下子便被堵住了,酒气扑面而来。
卫简怀的动作粗鲁而热烈,呼吸瞬息之间便被掠夺。
嘴角一阵痛意袭来,叶宝葭指尖一紧,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卫简怀滞了滞,粗鲁的动作一缓,渐渐轻缓。
唇被轻轻摩挲,舌尖温柔地按抚着被咬破的地方,仿佛那是需要被妥帖收藏的稀世珍宝。
叶宝葭有些晕眩,紧紧地攀附着卫简怀的肩膀,任凭自己在那温柔中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简怀才松开了她的唇,哑声道:“和你开玩笑呢,发什么誓,朕不信那个。”
那方田黄冻印,卫简怀临走前终究还是没舍得,半醉了也不忘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