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宝葭嗔了他一眼,笑吟吟地点了点头。
卫简怀心中一喜,忍不住追问道:“想朕什么?”
“什么都想,想陛下射雁的英姿、想陛下烤的板栗、想陛下折扇的潇洒……”叶宝葭的嘴角似笑非笑,“当然,最想的还是陛下的一言九鼎、君无戏言。”
一连几句蜜语,听得卫简怀有些乐陶陶的,直到最后一句才回过神来,仔细砸了砸,品出了几分味儿来。
凑到了叶宝葭的耳边,他轻声道:“宝葭这是在埋怨朕吗?朕这是怕夜长梦多,若是你跑了,让朕再到哪里去找这样让朕牵肠挂肚的人呢?”
“这天下都是陛下的,我还能跑到哪里去?”叶宝葭也是奇了。
卫简怀也不回答,只是笑了笑,张开双臂道:“来,替朕宽衣。”
这冕服繁杂,叶宝葭在出嫁前早有宫人指点过,饶是如此,也足足花了有一炷香的时间。那双小手一直在身上穿梭,隔着锦缎反倒有种撩拨的意味,让人愈加心猿意马。
好不容易等最后卸去了冠冕,卫简怀没了束缚,便按住了叶宝葭的手:“轮到朕了。”
叶宝葭听话地停了手。
卫简怀一开始还满怀兴致,想着该如何一边宽衣一边调情,必定要让他的皇后脸如桃花、娇羞无比,只是事与愿违,他的如意算盘落了个空,这后服相比他的冠冕,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上下忙碌了寻找了一番,才找到束腰上的扣子,而这扣子有暗锁,他折腾了一会儿都没解开,眼睁睁地看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在眼前晃动却不得其门而入,胸口的燥热快要燃烧起来了。
叶宝葭忍着笑,握住了他要使力的手,拯救了即将被撕成碎片的后服。她柔声询问着:“陛下,不如让尚宫她们进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