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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曼,转眼静曼已经走了七年了……

长鎏暗自琢磨这人问及病情,也就是说和夏梵关系不浅,大概可以信任。

思及此处,她睁开了眼睛。

站在她床头的男人大概四十来岁,看着斯文,骨子里却透着股精明。

许植见床上的人醒了也是一怔,护士刚刚还说要到了晚上麻醉的药效才会过,现在人却提前醒了。

他倒了杯水递了过去,“我会安排你出国留学,你也好自为之,当初要不是你母亲重病之际托我照顾好你,我……早就不会管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了,你最好也收敛些。”

语罢,许植上前打开了电视机,换到娱乐新闻,“你自己看看吧。”

饶是长鎏再怎么博识,也被突然冒出人的黑镜吓了一跳,这到底是何物?竟然能口吐人言?

等等,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上面?

许植见对方瞪大眼睛,以为是被新闻内容震惊到了,揉了揉鼻梁说:“你的公寓外都是记者,你不是一直闹着解约,公司那边已经答应了……赔偿金的事情我会帮你打点,我通知了你父亲,他明天有空会来看你……”

剩下都话都模糊不清了,等她回过神,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那人的话,让脑子里另一个人的记忆渐渐的系统了起来,虽然依然零碎,却也拨开了些许的云雾。

刚刚那个男人,是夏梵的经纪人。

经纪人大概是类似于牙商,帮伶人戏子介绍客人和活儿,从中抽取费用。

但让她吃惊的是,戏子在这个地方竟很受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