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恣悻然把筷子在桌上一拍,嘟囔着道:“不去就不去,不稀罕。”
霍言祁霍地一下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半路停下脚步道:“等你伤好了,我派人来接你。”
虽然霍小将军莫名其妙走了,晏恣还是很高兴。晌午过后,徐大夫来看过了伤势,说是伤口愈合得还不错,没有伤及筋络,再过个半个月就能拆掉绷带了。
又过了五六日,晏恣自觉已经大好了,哪里还忍得住等霍言祁派人来接她,在被子塞了个枕头装睡,自己则换上一身小厮服,直接从后门摸去了大营。
大营气派非凡,威严耸立,两队盔甲鲜明的士兵在左右巡视,门前还站着两排守门的,手中的红缨枪尖锃亮闪耀。
一见到鬼鬼祟祟的晏恣,门口的士兵喝住了她。
晏恣挺了挺胸,笑嘻嘻地道:“小哥,我来找你们霍小将军,劳烦你通报一声。”
几个士兵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仍然站得像标杆似的,其中一个一板一眼地道:“大营禁入外人,霍将军更不见外人。”
晏恣眼珠一转,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们霍将军的……”
她的声调暧昧地朝上一扬,带着无限令人遐想的空间。
那士兵狐疑地瞟了她一眼,今日晏恣唇红齿白,眉清目秀,虽然一身小厮服,也遮掩不了那身喜人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