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予墨狼狈地后退了一步:“我……我……这……男女授受不亲……”
晏恣扑哧一乐:“卫夫子,你都和我在一起这么多天了,再说这话会不会不太合适?”
“我……我不知道……”卫予墨的舌头都打结了。
“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周易系辞上》)。”晏恣摇头晃脑地背起书来。
卫予墨的眼神一凛,怔怔地看着她。
“卫夫子,你读书多,和我说说,这段话是什么意思?”晏恣俏皮地笑了笑。
“我……”卫予墨忽然冲着她深鞠了一躬,“是我迂腐了。”
“其实我也不太懂这句话,”晏恣被他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娘说了,要是有人因为你是女子而瞧不起你生疏你,你就和他说这句话。阴阳乃天生之道,并无贵贱高低之分,若有人瞧不起女子,那也必然谁因为他自己原本就是个低下之人,所以看到别人都是低下的。”
“令堂通透悟彻,我空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自愧不如。”卫予墨钦佩地说。
“那可说好了,以后我来你学堂求学,你可别赶我走啊。”晏恣软语道。
“求之不得。”卫予墨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