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恣的手一松,匕首“啪”的一声插入了泥中。
她耸了耸肩,遗憾地道:“哎呀手滑了。”
包图鲁倏地一下睁开眼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嘴唇微颤。
晏恣后退了一步,拍了拍手,朝着那日松几个看了过去,一本正经地道:“我忽然想了起来,你们没法叫我爷爷。”
那日松不明所以,愕然道:“你……什么意思?”
晏恣的嘴角一翘,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我是个女的,你要是叫我爷爷,这岂不是乱了套了?”
那日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是个女子?”
晏恣扬了扬眉:“眼拙了吧?算了算了,你们认输了就好,记着,以后见到我们大梁人都规矩点,你们说对不对?”
她冲着围观的人群大声问道。
“对!”人群一阵哄笑,有人又叫道,“好样的,小恣!”
“来你家吃芝麻糖用不用付铜板了?”晏恣回道。
“不用了,爱吃多少拿多少!”那人应道。
旁边的人再次哄笑了起来,一阵七嘴八舌地叫道:“来我家裁衣服也不要铜板。”
“每天给你留串糖葫芦,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