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一起练了三天的曲宁,鞠的落点有些偏,她那一脚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欢呼声骤然响起。
她回头一看,那鞠刚好打了个圈,颤巍巍地落进了风流眼内。
憋着的一股气顿时泄了,她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卫予墨在场外嘴角轻挑,露出了一抹笑意。
霍言祁掸了掸衣袖,嘲弄地看着她。
辛子洛大步朝她走来,笑容满面。
景铄冲着外面一招手,顿时,一群人鱼贯而入,捧着手巾,端着盘子,揪着人把手脸都用手擦洗了一遍,又一人奉上了一碗参汤。
“原来是你!”晏恣顿时回过神来:感情这两天好吃好喝好睡伺候的就是景铄这个主儿!
“是我。认出我来了?”景铄盯着她,眼中满含期待。
“这两天是你在招待我们吧?多谢了,不过,这副神神秘秘的模样做什么,要不是出了这个岔子,你就不准备露面了?”晏恣瞟了他一眼。
景铄的笑容滞了滞:“你把我忘了?”
这话听着有点不太对劲,还没等晏恣细想,那五个轶勒人大步走了过来,为首的那日松脸色灰败,神情却依然倨傲。
“哎呦,那日松俟斤,我还以为你跑了呢,原来还在这里啊。”晏恣讥讽着着说,“你倒是再嘲笑我们大梁人胆小如鼠啊。”
那日松咬紧了牙,愤然道:“愿赌服输,轶勒人从来不做言而无信之事。”